瘋癲與文明是從中世紀文藝復興到17th古典時期談起,而後會談到18-19th的轉變。由我們對於書本的回顧中可以讓我們了解傅柯想要透過這本書呈現:「有一種人,他是由社會定義出來的」也就是社會建構了這個人。這們課最主要的核心便是讓各位了解社會常常會創造一種類型的人把他們當作是異己(非我同類),然後進一步處理他們。瘋癲在中世紀還不是會受到隔離的狀態,他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文學作品中、在戲劇中還存在著。但是到了理性的時代(古典時期),在這理性的時代瘋癲被視為是一種危險的狀態、危險的人。由大禁閉(Ch2)告訴我們社會當中的危險人物不只是瘋癲的人,還包括了那些沒有工作的人。因為在17th人們開始在乎的是你有沒有工作、從事勞動。所以當時的大禁閉,傅柯由總醫院說起,但總醫院並非今日體系下的醫院,反而比較類似一種司法單位專門處理那些不適生產的人,例如:瘋癲、愚笨、殘障、失業、政治犯、流浪漢、乞丐等等。而這些人在當是成為了危險的一群,並將他們關起來,所以稱之為大禁閉。所以當時的分類只有簡單的一類,不適生產就是不理性,有工作的人才是理性的。甚至是關在那些總醫院或教養院裡面的人還要強迫接受勞動,一方面是養(照顧)他們、一方面在當時勞動是一種倫理。而在這個倫理之下,違反的人就是不正常的人。在當時的巴黎就有將近1%的人是被關起來的。這是要讓我們了解,原來在西方歷史上有一段時間也出現了對人做排除的、分隔的現象。
在現代社會是否有類似相同的狀況呢?我們現代社會有沒有對人做分類,有沒有哪一類的人是被我們排除在外的,我們會說他們是不正常,可能有很多。但瘋癲這在現代的做法是與17th的做法不一樣的,我們現代有精神醫學的發展,所以瘋癲成為了醫療化之下的問題。也就是精神狀態怪怪的人,我們會說他有病。這這病理的說法就是一種源自於醫療而來的觀念。不同以往我們可能會說這種精神不正常的人當作是妖魔入侵、中邪的傾向、或是報應。但今日的觀念我們可能會說這是一種疾病,需要治療。今天的精神醫學代表了一種新的處理這些人的方式。而這一類的人也有越來越多細分的類型出現,在精神病中分了很多不同的類型,有些分成神經病(neuropathy)或分成精神病(psychosis),而在這兩個範疇下又分了很多不同的類別,譬如憂鬱症,憂鬱症也是精神並的一種,而這種病正不斷的擴張。
可以想想看這一個問題,真的是我們身體比傳統社會的人有更多憂鬱症的產生?還是因為今天的分類越來越多人被說服自己是屬於這一類?還是因為我們今天的生活方式、壓力大,所以有沒有可能憂鬱症、精神病還是有些人很挫折後自殺呢?而我們的解釋是否不應該僅解釋為個人的問題,很可能是因為失業、是經濟造成某些人產生精神病,或者是工作壓力、考試壓力或各種現代社會中的某些東西造成過度恐慌而造成精神病,譬如三鹿奶粉,這都是很有可能的。
總之,相較於17th 古典時期的社會,我們今天專業的分類比以前都還要更細微、細緻。所以我們今天會有精神病這個專業來處理這些人,以及相對應的機構誕生並且安置或治療他們。從古典時期的總醫院來看,瘋癲(精神病)僅是其中一種類型,但在現在這種分類的技術中,在總醫院其他被關的人也因此被分隔開來,有疾病的人,則被安排到醫院接受治療;犯罪者,則安排由監獄處理;流浪漢就由遊民收容所來處理;失業,則有職業訓練所來培訓等等。而這都是我們現代社會才有的分類與安置的技術,而這也跟古典時期大禁閉仍有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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